“但他需要令狐家族承认！”小泉回答，“程家不认他，令狐家族也不认他，难道你想他一辈子都没有归属感？”

管家眼中露狠：“不如这样，一了百了……”

程子同？！

他转身离开。

“杜总，”程子同皱眉：“我看还是算了。”

令月先是本能的摇头，然后疑惑了，这个地方除了符媛儿再没人知道，他为什么这么问？

忽然，“喀”的一声，酒柜门被拉开，程奕鸣出现在门口。

符媛儿浑身一个激灵，猛地睁开眼，才发现自己被丢在房间里，双手双脚都被捆住。

助理朱莉已经打过来三个。

女婴儿躺在一张床上，哇哇大哭。

“我知道你是个人才，”杜明接着说，“当年符家摇摇欲坠，在符老爷子手里早就不行了，都是你顶着，硬生生给符家的公司续命好几年。”

“回来了，回来了！”

程奕鸣微愣。

“程总下午就走。”助理代替他回答。

“来，外婆抱抱。”符妈妈将钰儿抱入怀中，她仿佛回到二十多年前，抱着幼时的符媛儿。

夜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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