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夏完全没听懂的萧芸芸的话，茫茫然问：“你在说什么，你没有给我什么红包啊，你是不是记错了？”

这个晚上，既平静又波涛暗涌。

这些话，确实都是萧芸芸说过的，只能怪那个时候她没有看清自己的心。

“知道啊。”萧芸芸眨眨眼睛，机灵又明媚的模样分外撩人，“沈越川，你真的喜欢林知夏吗？如果不喜欢她，但因为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，你也还是可以……和她做那件事吗？”

他轻轻拿开她的手，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：“别怕，我们现在就去医院。”

怪异的药味和苦苦涩涩的感觉混合在一起，他都无法接受，更别提萧芸芸。

但是一旦知道他生病，萧芸芸会像知道自己的手无法复原一样，彻底被击垮。

沈越川不答反问：“你真的打算回去上班？”听起来，他比萧芸芸还要生气。

公寓里只剩下沈越川和萧芸芸。

“这么酷？”萧芸芸说，“那佑宁真应该和穆老大在一起。不过，穆老大能追上她吗？”

萧芸芸这时才明白，自从跟她在一起，沈越川一直小心翼翼，一直权衡着怎么把对她伤害降到最低。

萧芸芸接过青提，却没有吃，乌黑的瞳仁一直转啊转的，不知道在酝酿什么。

没错，是还！

许佑宁在心里“啐”了一声，折身回房间躺到床上。

那个时候，他就隐隐约约觉事情不对，可是没有更多的佐证，他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到心上。

她和他生命的位置，似乎发生了对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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