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许佑宁沉吟了片刻，不答反问，“你觉得时间过得快，还是过得慢？”
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，没有再说什么。

“……”苏简安没有说话，忍不住笑了。

一个晚上过去，她几乎还能记起穆司爵的力道。

那种熟悉的、被充满的感觉来临时，苏简安整个人软成一滩弱水，只能抓着陆薄言的手，任由陆薄言带着她浮浮沉沉，一次又一次。

“对啊，不上班我跑过来干嘛？”沈越川一脸奇怪。

眼前这个高寒西装革履，一副精英的派头，一看就是在优渥的环境下、良好的家教中长大的孩子。

“咳……”阿光弱弱的说，“就是看起来不像，所以我才跟你确认一下……”

“确定啊。”苏简安笃定地点点头，“这是佑宁亲口告诉我的，而且，我也亲眼目睹，她确实可以看见了。”

“……”米娜笑了笑，没有说话。

许佑宁还在地下室等他。

“说定了！”许佑宁粲然一笑，笑容如迎着朝阳盛开的花朵，灿烂非凡。

“那……你有时间就回来看看我们。我们都是老骨头了，日子不多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这个话题，终究是避免不了的。

她忘了，帐篷里的灯，其实是亮着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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