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路总有尽头,没多久就到家门口,苏简安像是感觉到了一样,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自动自发的下车。 陆薄言指了指她挂在后颈上的毛巾:“你挂着我用过的毛巾干什么?”
“呃,这么说太邪恶了,唐阿姨会承受不住的……” 十一点多了,客厅的水晶大吊灯已经熄灭,只留着几盏壁灯弥漫出暖黄的光,苏简安闻到了浓浓的烟味。
夏日把白天拉长,已经下午五点阳光却依旧明亮刺眼,透过车窗玻璃洒到车内,把陆薄言上扬的唇角照得格外分明。 她抹了抹脸上的泪水,转身就跑上了二楼。
她拿了一支国窖,先是斟满苏亦承的酒杯,接着自己也是毫不含糊的满满一大杯。 他让人把饭菜收走,起身上楼,苏简安愣了半晌,最终什么也没说,悠悠闲闲的呆在客厅看电视。
苏简安在公司呆过两天,知道陆氏上下的人其实都有些忌惮陆薄言,因为他实在不是那种好相处的上司,沉着脸的时候比谁都可怕。 可是现在,这三个字只给她带来无尽的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