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洗手,换上了家居服,折回餐厅,“白雨太太,你们吃吧,保姆怎么能跟雇主同桌吃饭。” 为什么这一丝痛,让她忍不住要掉下眼泪?
她会想到来这里。 她立即成为全场的焦点。
“不管她说了什么,你都不应该这样对待她!”程奕鸣一把堵住了她的话。 “我怕你新鲜感过了之后,我心里会有落差。”他抬手,习惯性的为她拨开额前的碎发。
车身从严妍前面驶过,卷起深秋一阵冷风,令严妍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哆嗦。 但程奕鸣住楼上或者楼下,对她来说有什么大的区别?
“你懂这个?” 程子同紧了紧搂着她肩头的手,“你知道吗,程奕鸣不是近视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