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物扔下去是轻的,柔的,不会砸伤人。
她本就受过训练,如今眼睛看不清楚,耳力反而更好。
“你发的照片和来访出现在这里有什么关系?”他低头咬她的耳朵。
她有些迟疑,目光往前排看去。
“谁想你走?”他收臂更紧,“谌子心这种女人,我推开一百次,她还能贴上来一百零一次,但被你发现一次,她就不敢了。”
祁雪川?!
“不教训一下她们,真当我们只是长得好看。”
祁雪纯正想说,要不要她陪他一起去打招呼。
他早已几步走到门边,去了另一个房间,“写好了给你看。”他说。
“司总,”谌子心红着眼眶,楚楚可怜,“这里我谁也不相信了,我只相信你。如果你再不管我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”
“滚。”他不想再听她废话,轻但清晰的吐出这个字。
祁雪纯想,谌子心妈妈的教养挺好。
没走两步,忽然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道将他后颈抓住,他还没反应过来,已经被人放倒在地。
“司俊风,你要跟我离婚吗?”她问。
“饮料喝多了也挺撑,我先去一趟洗手间。”阿灯借口离去。
直到十分钟前醒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