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医生，我的记忆已经被人改变了，它长在我的脑子里，你不是知道的吗？不管做什么都没用的……”健身教练泄气了，他在此之前已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，生活毫无意义，“也许你应该放弃……”

穆司爵坐在陆薄言这边，脸上没有太多表情，陆薄言转头看向身后的沈越川，沈越川微微严肃地走上前。

“我就是想问问你，你上次说威尔斯跟我们不一样，到底是什么意思？”

唐爸爸微微一顿，眼底浮现出了一丝犹豫之色，视线落向身边的夏女士。

唐甜甜试问，“沈总记得我去见那两个人的前后发生过什么吗？”

白唐想说的话被苏雪莉一句话堵死，苏雪莉从墙壁前走开，身影缓缓没入黑暗。

“芸芸肯定知道唐医生喜欢什么，我们先去问问。”

萧芸芸回头看一眼沈越川，“打不到车，这边都堵了，我坐地铁过去，还好抛锚的地方离这儿只有两三站路。”

穆司爵手臂搭上一旁的栏杆，冷勾了勾唇，“她要是想出卖康瑞城，早就出卖了。”

丁亚山庄，穆司爵别墅。

……

他停顿好久，还是硬着头皮道，“行……行的！”

威尔斯见她放手机之前，随手滑开屏幕扫了一眼。

威尔斯看到艾米莉流血的伤口，他看到唐甜甜脸上的血时，浑身的血跟着倒流了。

唐甜甜面色丝毫没有改变，“我知道，你现在最怕的就是威尔斯发现你的秘密，而我知道你的秘密是什么。”

沈越川微微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