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子虽然不大,但独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清绝意味,最适合想短暂逃离都市的人。
陆薄言对这个答案似乎颇为满意,扬了扬眉梢:“睡了一个早上,你就这么想我?”
陆薄言牵着她出去,苏简安才发现洛小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牌桌前了,兴奋的打出去一张牌:“八万!”站在她背后的军师,是苏亦承。
她想起昨天晚上,回房间后陆薄言温柔的吻、而后和他的温柔南辕北辙的冷硬,那是梦,还是现实?
“不许笑!”她凶了苏亦承一声。
愁了一会,一个有些大胆却很甜蜜的想法冒上了苏简安的脑海。
她拉着苏简安站到前面去,看着墓碑上的照片,仿佛已逝的丈夫就在她的眼前,说:“这是简安,薄言的妻子。你要是还在就好了,就能亲眼看看我们儿媳妇有多漂亮。”顿了顿,她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“这么说你会不会不高兴?也许你现在能看得到我们呢?”
苏简安也不知道她是在对谁无语。
陆薄言看着她,来不及想更多,已经低下头去,攫住了她的双唇。
洛小夕鄙视的看着苏亦承,“你刚刚一点要吃饭的意思都没有。”
他慢慢低下头
拇指果断的划过屏幕,通话建立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每天败个百八十万,这个家还不会垮。”
他的嗓音清越低沉:“我替你喝。”
她把照片放回盒子里:“那你上次为什么不敢让我打开这个盒子?”
但是他们都不觉得这样有哪里奇怪,反而好像事情的走向就应该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