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洗了个手,情不自禁的抬起头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 有人拍了拍陆薄言的肩:“结婚前一点消息都不透露,肯定是看都舍不得让我们看一眼,所以把人藏得那么稳。”
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,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,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,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,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,又要吃药,所以一直不动声色。 洗完澡躺到床上,苏简安才感觉到后脑勺的疼痛。
他走进来,年轻的化妆师看他也看痴了,迟迟才反应过来要出去,小化妆间里只剩下他和苏简安。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!他们……
却开始想他。 他心里一慌,猛地回头往后看,发现她进了一家唐装店,但她只是打量着店面,对那些挂着的唐装似乎没有太大的兴趣。
“苏简安,”他近乎咬牙切齿,“你比我估计的还要蠢。” 苏简安猝不及防,蓦地瞪大眼睛,浑身僵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