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夏的五官漂亮依旧，只是她已经没了化妆的心思，眼睛有些浮肿，面色黯淡得不像正值芳龄的年轻女孩，目光也不再干净善良，而是透着幽幽的怨气。
想起萧芸芸，沈越川笑了笑，笑意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柔和。
穆司爵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许佑宁，放下萧芸芸的晚餐，冷冷的看着她：“你居然敢来这里？”
萧芸芸歪了歪头，不太相信的盯着沈越川：“真的只是这样吗？”
她在放弃一切，放弃他，也放弃自己。
萧芸芸毫无防备，被吓得整个人都精神了：“知夏……”
秦林走过来，拍了拍小儿子的肩膀：“小子，感觉如何？”
“当然有！”许佑宁抱怨道，“这样太难受了……”
她冲着苏亦承和洛小夕摆摆手：“不用了不用了，你们快走吧。”
林知夏脸上笑容也渐渐消失了。
急促的敲门声传来，打断了康瑞城的话。
沈越川认同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沈越川盯着萧芸芸，目光像突然进入永夜，瞳孔里一片深沉的漆黑。
沈越川的理智和自控力咄嗟之间碎成齑粉，他捧住萧芸芸的脸，离开她的双唇，吻掉她脸上的泪痕：“芸芸，不是那样的。”
还是说，天下的母爱都一样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