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适应，这辈子剩下的时间都会这样。”

原来是这么回事。

妈妈这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，母女俩聊个天，弄得像特务街头似的。

“是你把我的事情告诉子吟的？”她又问。

她不明白，如果她对他不过是可有可无，他为什么不同意离婚？

她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一般，眼泪也跟着一起流了出来。

不是因为这些水母有多稀罕，而是因为他再一次让符媛儿落空。

“如果冒犯了你，我向你道歉，”她很诚恳的说道，“我希望永远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。”

“你知道我车祸的事情了。”他忽然说。

程子同的唇角勾起微微笑意，眼里浮着一丝欣慰。

他不用再怀疑是自己“能力”不够。

符妈妈出事当天，曾经出现在子吟住处附近，她很有可能改换装扮去做过什么事情。

“难道现在还有什么事，比我妈的状况更糟吗？”

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，程子同觉得自己不能对她隐瞒了。

她正要说话，却被程子同打断：“迫不及待想知道底价？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。”

虽然她猜不着子吟想干嘛，但一定对她不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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