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只是想贱买贱卖,打捞一笔而已!”六婶气愤,“就他这手里的百分之十,一旦卖出去,够他这辈子挥霍奢侈的了。但他还在继续收购,最近盯上了我家的股份,每天都拉着你六叔出去灌酒,再这样下去,你六叔不但手里的股份没了,人也毁了……”
她做这些,都是为了掩人耳目。
接着,他慢吞吞的吃了点东西,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,才踱步来到袁子欣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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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欧远,”祁雪纯顿了顿,“也许,我应该叫你欧医生。你还记得你被脱下白大褂时,你的老师对你说,希望你忘掉你脑子里所有有关药物的知识,你根本没有将这句话记在心里。”
女人淡声说道:“爷爷看到照片了,让我来处理这件事。”
那些人跑出去了。
“严小姐,谢谢你。”她感激的忍着眼泪,“我这人嘴笨,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,以后只要用得着我,你只管开口!”
她已经走到院门后,想了想还是折回来,按部就班的洗漱。
出租车开到小区门口,昏睡中的祁雪纯忽然醒过来,没等车子停稳便冲下车,蹲在花坛边大吐特吐。
“别闹了。”他搂住她,“你撞得我也很疼。”
“不能说话,暂时问不了口供了。”司俊风低声说道,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。
严妍明白,像傅云那样的,场面上的事处理得却也是井井有条。
她上前一步,纤臂环住他的腰,“下次别再这样了,我没你想像得那么扛不住,我会好好保重自己,将我们的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来。”
她提前知道了,祁雪纯根本她提供的所有信息,找出了好多逻辑漏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