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个了，都是管家淘汰下来的工具，不知道有没有用。”

他当即拿起电话打给祁雪纯。

“小妍……”严妈来到她身边。

程申儿脸色苍白的点头，双手却在祁雪纯看不到的地方攥紧成拳头。

白唐眼底浮现一丝赞赏，但严肃的脸色是无论如何不能变的，“我可以告诉你，四十六天前的一天晚上，十一点，上游市区发生了一起两方恶斗的事件。”

“这个跟我妈的病有什么关系？”

“我不认识，”她回答，“你在哪里拍到的？“

今天距离程奕鸣出院是一个月零一天，虽然医生交代他务必静养，但他就是不老实。

当然是，“回家。”

照片是谁拍的？

程申儿眼中划过一丝受伤，原本想说的话停在嘴边说不出来了。

“白雨太太担心你饿着，让我先送来一杯热牛奶。”管家将牛奶杯递到她面前。

“一个富二代，国外留学回来，不但能够明察秋毫，洞悉公司员工之间的矛盾，自制力超强，还会人工呼吸……”

气氛渐渐变得紧张，看样子严妍很像要出手打人。

“那是司俊风的房间吗，我不知道，”白唐摇头，“我只是看房间门开着，所以进去查看电路走向，以及电路有没有被破坏。”

路上，严妍将程家人烦扰程奕鸣的事情说了，问她能不能想到什么办法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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