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,她和穆司爵形影不离,公司里甚至有人调侃他们就像连体婴,如果再有什么恩爱的举动,那就是在虐狗了,突然要和他各奔东西,她突然有些不习惯。
陆薄言眯着眼睛强调道:“记住,没有下次了。”
在他们的印象中,许佑宁是那种别人无法驯服,但对穆司爵服服帖帖的人,她跟穆司爵动手,这简直就是世界奇观!
“哎?”这下换洛小夕好奇了,“你怎么这么确定?”
她父亲曾是穆司爵爷爷的左右手,直到今天穆司爵都要恭恭敬敬的叫她父亲一声杨叔。
老洛有些愣住了。
“你什么时候重新装修的?”从苏亦承策划求婚到现在不过是二十天的时间,洛小夕笃定他不可能有时间把一个卧室重新装修一遍。
“不是现在。”苏简安剥开一个橘子,喂了一瓣给陆薄言,边吃边说,“我知道你们这段时间很忙。再说了,之前连续吐好几天我都挺过来了,早上只是正常的怀孕反应,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?”
为了证明她真的好多了,苏简安喝了半温水,又说想喝粥。
许佑宁做了个呕吐的动作:“是啊,醋酸得我都反胃了!”
许佑宁头皮一僵,回过头朝着走来的人笑了笑:“七哥。”
穆司爵也不怒,反而勾住许佑宁的腰将她搂向自己,低头,意味深长的视线凝在她身上:“好啊。”
许佑宁就知道穆司爵不会那么单纯。
“啊?”许佑宁满头雾水,“外婆,你怎么……”
陆薄言别有深意的勾了勾唇角:“你这么卖力,我怎么好意思继续睡?”
陆薄言低下头来的时候,她几乎是下意识的闭上眼睛,迎来他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