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子吟打电话时的可怜模样，她真挺同情的，在看简历的时候，也着重注意这些阿姨们能做什么菜系，有些什么业余爱好。

再醒来的时候，她听到程子同低低的说话声，“……她打电话找你了，确定她说的是已经找到泄露底价的人？她有没有说是谁？你让她将对方的资料告诉你，你是按照我的吩咐核查……”

“我和他……”秘书欲言又止，她的模样有些紧张，双手紧紧握在一起，曾经的过往，似乎她不想提。

“妈……”

“没问题。”

大概是因为，她结婚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吧……不过也没关系，这段婚姻也不是她自愿的，如果有那么的浪漫仪式，反而会觉得很奇怪吧。

助手们点头，但都没动，要看着她上车才放心。

季森卓淡淡一笑：“你希望我跟爷爷说什么？”

“妈，你怎么了？”符媛儿问道。

“这是……谁发给你的？”她难以想象谁会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。

子卿拿出手机一阵操作，片刻，程子同便收到邮件提醒。

原来这位于律师名叫于翎飞，父亲的公司是经营锁业的，程木樱爱到疯狂的那个男人于辉，和于翎飞是亲姐弟。

这时候差不多凌晨两三点了，她应该很累了，沾枕头就睡的，可偏偏瞪大了双眼，看着天花板。

符爷爷的助手全部赶过来了。

符媛儿汗，他真的要这样秀恩爱吗？

程子同照例眼皮不抬，“她问我，我就说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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