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看着他的背影,忍住心底翻涌的酸涩,别过头不再看,回了病房。 那是她成年后唯一一次因为受伤而哭泣,只断了一根肋骨就已经这么痛,当年她爸爸和妈妈,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?
A市没有这样的习俗,唐玉兰也许是听谁说的。但她一向不相信这些。这次也许是真的被吓到了,才会用这种民间只有心理安慰作用的土方法。 “然后这次你一定要赢!”苏简安一脸坚定,“以后我要看见他们弯下腰求你!”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犹犹豫豫,努力从唐玉兰的语气来分辨她是不是在试探她。 洛小夕一阵心烦意乱,整个人瞬间失控:“苏亦承!你这样子算什么!以前不是巴不得我离你远远的吗?今天我如你所愿,再也不会去找你、去烦你,你滚!”
苏简安坐下来,沉吟了片刻说:“陈璇璇的母亲是无理取闹,但今天这位太太……” 她终于可以不用再隐瞒一切,不用再承担原本不应该承担的痛苦,她突然想扑进陆薄言怀里哭一场。
时间也不知道是怎么过去的,苏简安回过神来,已经是下班时间。 第二天下午,陆薄言出院,医院门口围着一大帮记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