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往蒋奈一指，便要上前抓人。 蒋文像看智障似的看着祁雪纯，“我真不敢相信这是警官说出来的话，你们破案都靠猜吗？就算我真的想让她死，我怎么能料到，摔了红宝石她就会自杀？”

走出别墅，踏上花园松软的草地，她顿时感觉到一阵轻松。 “那你觉得姑妈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司俊风继续问，他竟从祁雪纯脸上读出了她的想法，所以接着帮她审问。

“没叫人上屋顶去看过？”祁雪纯问。 “蚂蚁搬家，听说过吗？”江田淡笑：“公司经常有大额现金出入，我每次截取一点，然后做平账目。”

程申儿一愣：“搞定司总？” 祁雪纯蓦地加重手上力道，疼得美华直掉眼泪。

这是某星级酒店里靠湖的大片绿草地上，现场的布置昨天完成。 “俊风，怎么回事？”司妈问。

其他亲戚对这个话题也很感兴趣。 “上午我在家休息……我有证人，我太太可以证明。”他拼命为自己找不在场证明：“派对那天我很早就走了，别墅的管家看到了……还有，案发时我也不在现场！”

“跟你的游艇约会去吧。”她转身离开。 他并不只是单纯的挑拨，而是有着更可怕的目的。她本是唯一可以拯救妈妈的人，却老早逃去了很远的地方。

祁雪纯猜测司妈已经离开，于是裹了一件司俊风的外套，走出卧室。 “哎，你们吵什么，”司妈快步上前，将司俊风推了一把，“你不知道让着雪纯一点！”

祁雪纯看他一脸淡然的模样，就觉得很不靠谱，她拿出自己的手机想查询，却发现手机没有信号。 “我以前的确去过几次，”江田回答，“但我已经很久没去了，祁警官，我们见面谈吧。”

“与那些穷凶极恶的凶手相比，你觉得生意场的算计有那么令人痛恨吗？”司俊风问。 祁雪纯的脸色渐渐凝重，没想到司俊风和程申儿还有这样的一段过往，也难怪程申儿会死心塌地。

“之前你为什么不说？”祁雪纯问。 阿斯有点生气：“问什么都不说，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，我什么都不知道，我早就跟他分手了。”

“成交。” “不吃饭就工作？”司俊风皱眉。

跟在欧老身边工作多年，到了关键时刻，她也不再是普通的保姆。 “她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，”司俊风耸肩，“她可能认为里面装的是我们的结婚协议书。”

原来如此，难怪讲得头头是道。 “我找我爷爷要钱，”被杨婶这么一激，欧大把没告诉警察的事说出来了，“我要做药物研发，需要一大笔钱，只有我爷爷才能给我，你有意见吗？”

“……司俊风，谢谢你喜欢我，”她只能实话实说，“但我暂时真的没想过结婚。” 当时司俊风说的，只要这些东西交到律师行，身为当事人的蒋奈也会被限制行动。

说话时，他的目光也没离开过她。 “如果有事需要我帮忙，随时打给

手机已经打开相关程序，孙教授家的画面很清晰。 她抬手触碰，手上立即沾了血……

“伯父，您等等，”祁雪纯在这时叫住他，“我的话还没说完。” 她赶紧拿出手机打开自拍功能，手机屏幕上出现一只“熊猫”……她忽然明白，修车时司俊风的嘴角为什么挂着笑容了……

祁雪纯目光如电：“妈，这是您的经验之谈吗？” 这样的话并不多，所以这些年来蒋文并没有发现……也可以理解为，蒋文除了对她的钱，以及怎么弄到她的钱感兴趣，其他都漠不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