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租车司机在这座城市见惯了各种人,有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坐在后座上愁眉不展,也有年纪轻轻的女孩化着无可挑剔的妆容,拿着昂贵的手机和“男朋友”的正室对骂,也有人一上车就嚎啕大哭。 可是,事实就是事实,再残酷也无法扭转。
陆薄言一向冷峻的眼角眉梢慢慢染上柔和,身上彻底没有了那股陆氏总裁的压迫力。 走近了,才发现那位太太还很年轻,衣着得体,雍容华贵,举手投足非常有气质。
她微微一偏过头,就对上沈越川的目光。 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沈越川觉得有些头疼,选择转移话题,“你不是准备考研吗?怎么会不知道下班时间怎么打发?” 沈越川不敢相信,或者说,他本能的拒绝相信。
“天已经凉了,你穿这种睡裙,着凉怎么办?” 其实,她更想感叹的是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