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承认他有所心动,但他哪会这么容易就败在她手下?
应该是她摔下去的时候抓住了什么把手割伤的,已经不流血了,但伤口被雨水泡得发白,不仅如此,她整个掌心都是苍白脆弱的。
陆薄言亲自开车,黑色的轿车像一条游龙穿梭在马路上,不到四十分钟就停在了警察局门前。
“……为什么?”苏简安忍不住把被子往胸口上拉了拉她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。
东子忍不住打了个颤:“我回去就查!”
“少夫人,”他小心翼翼的问,“谁惹你生气了?让少爷替你出气!”
她揉了揉脑门,委委屈屈的说:“你弹我脑门我也还是不知道啊……”
仔细一想,上次她和陆薄言在超市见过这两个人,他们是记者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怎么?不像?”
“我没那个闲工夫。”陆薄言冷冷一笑,“这些照片,是我从一家杂志社的编辑手上买的,花了我不少钱。但如果不花这笔钱的话,你知道今天的娱乐头条是什么吗陆氏总裁夫人出|轨。”
苏亦承不是没被她这么盯着看过,只是今天她笑得太诡异了,他放下牛排刀:“我脸上有东西?”
他蹙着眉走到床边:“怎么了?”
苏亦承拧了拧眉心:“我确实把她带到酒店去了,但是我们没有到最后一步。你到的时候,我已经走了,根本不知道你去过酒店。”
又有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出来,她倔强的擦掉,然后爬起来,把家里所有的酒统统倒进了下水道。
这一刻,沈越川其实觉得将来他也不会懂的,太复杂了,他不敢想象自己也被一段感情搞得像现在的陆薄言这么复杂。
他蹙着眉走到床边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