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是床上。”陆薄言的唇角微微上挑,弧度邪里邪气。
直到看见同事们暧|昧的目光,苏简安才猛地反应过来,“噢”了声,听话地起身。
这种奇异的感觉都是因为陆薄言,她知道。
没什么,有时候休息她甚至会直接睡到中午才起来,还可以再赖一会儿!
她脸一红,慌忙缩回手:“哥。”
此刻洛小夕正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,她调慢了速度,但说起话来还是有些喘,听在男人耳里,像极了某些时刻发出的暧昧声响,苏亦承捏紧了手机:“洛小夕,你故意的?”
苏简安没说话,看了看时间,已经9点多了。
如果找不到事情做,说不定她一冲动就会跑去美国找陆薄言。
“好帅啊。”
陆薄言将她所有的动作都看在眼里,眉头深深地蹙了起来他说过的话,她果然还是记不住。(未完待续)
苏简安酝酿了好一会才有力气说一句完整的话:“生理期痛你应该知道吧?又不是生病,就不要去浪费医疗资源了,我休息一天就会好。”
她像一只小动物一样蜷缩在偌大的床上,怀里抱着一只细细长长的毛毛熊靠枕,她半边脸枕在靠枕上,另半边沐浴在昏暗的灯光中,恬静安然,美得让人窒息。
洗漱好换了衣服出房间,没想到迎面就碰上了陆薄言。
苏亦承递给她一张手巾,她擦了擦手,说:“不要了吧,明天我买条新的赔给你。”
她今天特别听话,像在母体里那样蜷起身体往被子里缩了缩,,恨不得把自己缩到最小藏到被窝里一样,然后就再也不动了,更不踢被子,乖得像一只小动物。
但是又有什么所谓呢?她和陆薄言之间的婚姻名存实亡,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他需要一个妻子来挡住母亲的催婚;而她,需要一个实力比父亲强大的人保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