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公寓,已经是0点三十分。 萧芸芸实在无法理解林知夏这种奇葩逻辑,讽刺的笑出声来:“你为什么喜欢把过错推到别人身上?为什么不说是自己自视甚高,骄傲过头了?还有,智商跟不上,就别玩心计,否则真相大白,惨的是你自己。”
“我会觉得很可爱。”沈越川的语气软下去,摸了摸萧芸芸的头,“先睡吧。” “是我。”萧芸芸提着裙摆,在沈越川面前转了一个圈,“我的脚可以走路,右手也可以拿东西了。沈越川,我好了!”
萧芸芸仰着头,单纯的看了沈越川片刻:“说实话,并没有。” “我就说这个东西是要的嘛!”朋友笑了笑,“可是,我听说医生一般不会当面收的呀,那又该怎么办?”
“确实是康瑞城的跟踪手段。”顿了顿,沈越川话锋一转,“不过,我想不明白,康瑞城为什么还要跟踪我?” Henry,医学界人称老Henry,非常著名的脑内科专家,退休后专注研究一种罕见的遗传病,这么多年虽然没有交出一份研究报告,但是坚持的精神令人佩服。
沈越川的声音里有痴狂,却也有痛苦。 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