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想起来了?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再次把她按到墙上,“算起来,你还欠我一次。” 她最害怕的地方是医院,最害怕的人是医生。现在只要能说服陆薄言回去,她做什么都愿意,包括装无辜。
结果她换衣服的时候顺便洗了个澡,完了浑身清清爽爽吹着山风舒适无比,突然又不想流汗了,跟陆薄言说不想打了。 苏亦承调整了一下坐姿,问:“怎么了?我今天有哪里不对?”
“……你请得到假吗?”苏简安的声音低低的,“出来一下。” 早餐后,苏简安正犹豫着是自己试着开车,还是让钱叔送她去警局的时候,陆薄言拿了车钥匙:“我送你。”
蠢死了,他又不是苏亦承,本来就不嗜烟酒,几年前抽过一段时间烟,后来也很快就戒了,前几天抽只是因为少有的心烦意乱,根本不需要戒他就不再抽了,苏简安居然还是一副她赚了的表情? 苏亦承嘲讽的道: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当陪吃?”
第二天,苏简安正在座位上打一份验尸报告,突然有人告诉她,一名姓蒋的女士找她。 “不用去医院那么麻烦。”苏简安笑眯眯的说,“你们忘啦?我也算半个医生啊,动的手术甚至比一般的外科医生都要多呢!吃完饭,我给媛媛看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