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感激的看他一眼,“我想问你一个问题,但会有点冒犯。”
“薇薇,公司出事情了,不知道什么原因,股东们纷纷抛售股票,如果再这样下去,不出一个星期,公司就要破产了。”
打开门一看,一个服务生推着餐车在门口,餐车上放了不少东西。
衬衣扣子少扣了一颗,头发有点乱,是那种弄得很乱之后,想打理好但又很赶时间的乱。
“吃胖?”祁雪纯一时没听清,“抱歉,迟胖是吧?”
他顺势将她一拉,紧紧搂入自己怀中。
以前的别墅主人烛光晚餐后剩下的。
她目光对视。
“好了,阿灯的事情可以放下了?”祁雪纯问。
实际上,他已经叮嘱路医生,一定要将药做得更好入口。
“不然你以为呢?”他轻拍她的脸,“少点有颜色的思想,心要正。”
“好,我听你的,”他及时打断她的胡思乱想,“我只有一个愿望,希望你开心。”
他愣了愣,似乎明白了什么,“你要走了?”
半个月后,祁雪纯出院了。
这次威尔斯帮了他大忙,他不能拂了威尔斯的面子。
“你的主业是网络,副业是纹身吗?”祁雪纯接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