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咣当！”匕首忽然掉在地上，连同蒋文也被踢倒在地。

多么讽刺。

其实他本来应该是很忙的，她也没功夫目送他离去，还是坐等明天的申辩会，顺利通过吧。

“好，那就算我拜托司先生，让申儿死心得更彻底。”

今天的莫小沫与往常不一样，她长发披肩，身着一袭纯色的棉布裙子，整个人看上去是那样的柔美。

“施教授，你好。”祁雪纯微微一笑。

“什么东西？”

“你能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吗？”她抬头看着他，“你告诉我，那天你为什么要救我？早知道你会这样对我，那天你不如不出现……”

当初杜明也曾面对她的父母，尽管彬彬有礼，但总少了那么一点痛快……并非杜明没有能力，他的那些被人抢来抢去的专利，既是能力又是底气。

祁雪纯稳稳当当将戒指拿在手里，转身将它放回首饰盒子里。

祁雪纯一愣，原来他不是没有动作，而是用他自己的方式在做。

她还以为这一整晚，他都和程申儿待在一起……他真是怕吵她睡觉所以没说？

“哦，”却听祁雪纯淡声回答，“既然这样，坐下来一起吃饭吧。”

舍的问题。

也就她没当真吧。

“你害了吗？”律师认真的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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