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先是摇了摇头，然后她又吞吞吐吐的说道，“颜总，您……好像变了。”

“符记者，符记者……”助理匆匆忙忙的赶来，但她还是没有符媛儿的动作快。

嗯，倒也不能冤枉他。

“你打吧。”他说着，继续往前走。

符媛儿被他这句话逗乐了，说得好像她很害怕似的。

包厢门被关上，总算恢复了安静，但也有些尴尬。

她问，我给你的资料，还不能证明他是那个人吗？

“虽然我做的时间不长，但这样被赶走了，我心里很憋屈。”

“太太……”这时，他听到某个助理轻唤了一声。

她听到脑子里“轰”的一声，变成完全的空白。

她看到来电显示，顿时双眼闪烁亮光，“程总，”她立即接起电话，“有事找我？”

“好好照顾阿姨。”子吟冰冷的语气，更像是一种……警告和挑衅。

既然这么晚来，看来会一直陪在病房，不到天亮是不会出来了。

看她这么有把握，她一定已经掌握了可以洗清自己冤屈的证据，程奕鸣心想。

“我知道你想让我把媛儿叫来，”她接着说，“但你知道，媛儿曾经有多喜欢季森卓吗？”

“子同哥哥，有人要买水母送给小姐姐吗？”子吟在旁边问，而且音量那么“合适”的让符媛儿听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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