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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看到案卷里的记载，他在酒吧里纠缠女顾客，有人报警将他带走……她怎么也没想到报警的人会是司俊风。
他不想看到的，就是此刻发生的这一幕。
“雪纯，和同事吃饭，不叫我一起？”忽然，一个冷冽的声音打断他们欢快的气氛。
“住手！”程奕鸣神色铁沉，俊眸里满是紧张，“警察马上就到。”
程奕鸣实在忍不住了。
严妍微微一笑，轻拍她的脑袋，“多大的姑娘了，还哭鼻子。”
但程申儿不想知道。
“你怎么知道什么对她来说是好结果……她什么都没有了，但仇人还活着。”
他走了。
“你别转移话题，回答我的问题。”她看出他在逃避。
程奕鸣知道了吗，严妍心头一抖，回想他刚才并没有异常反应，难道是还不知道？
“我喝不了了。”祁雪纯扶住沙发扶手，差一点要摔。
“很简单，让她养成习惯。”
严妍点头，“昨天我去参加活动，碰上程木樱了。”
“你刚才不应该拦着我，我还得扇他两耳光。”严妍脸上的涨红还没褪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