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少自作多情，”祁雪纯面无表情，“一个月前我就给司俊风当司机了，别以为我是为了监督你。”腾一无声叹息，“祁总你快去警局吧，白警官等着。他来C市属于协同办案，你要把事情说清楚，别给自己留麻烦。”

“按事收费，长期雇佣不干。”一个男人声音响起。司俊风的消息也来了：约好了，后天，韩目棠给我检查。

她瞥了一眼他的手，隐约能看到血迹。“不，不知道……”

她跟严妍说了实话。“韩医生，”云楼陪着祁雪纯一起走进来，对韩目棠的态度很看不上眼，“我们老大有事找你。”

但也正是因此，他能确定，发件人是许青如。云楼立即离去。

“被司俊风吓到了吗？”程申儿不以为然，“你不觉得我们的计划已经成功了？”祁雪纯本不想搭理她，却听她接着说道：“我刚才去看过司总了，我说了几句，他好歹愿意吃点东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