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这双眼睛在十几年前,一眼就望进了他的心底。
还需要偷偷数?连算都不需要算好吗?
苏简安的唇有些疼,但是陆薄言有些灼热的呼吸熨到她的鼻尖上,鼻尖似乎痒了起来,她就忘了疼,主动打开牙关,迎合他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就算我是耍流氓,我好歹找了个借口,你连借口都不找。”
苏简安没想到和陆薄言结两年婚,还能陪他度过一个这么有意义的纪念日。
不一会,苏简安收到陆薄言的短信回复:我下班过去,等我。
苏简安愣了愣,怯生生的问:“什、什么强制手段?”
第二天,很意外的是苏简安先醒来。
这个环节还是允许少数几家报刊拍照的,只看见镁光灯不停闪烁,而台下听不见任何明显的声音,所有人都和苏简安一样,目光投在陆薄言身上根本移不开。
局长更急,江少恺来警察局报到的第一天,他父亲就暗地里和他打过招呼了,苏简安更是不用说,现在这两个人一起出事,无论是为了他们,还是为了这座城市的安全,他都必须拿下那个凶手。
他没做声,她放下水杯走过去:“睡觉吧。”
苏简安感觉后脊背一凉,缩了缩肩膀:“总之我和江少恺没什么。我们要是能有什么的话,我就不会和你结婚了。”
他走到楼下,看见苏简安慌慌忙忙的上了救护车,他攥着江少恺的手,不断地和江少恺说着什么,眉梢挂着担忧和焦虑,眼角隐隐有泪光。
“还没有消肿,我待会敷一下试试看。”
苏简安捂着吃痛的额头,办公室中凌乱不是她吼陆薄言吗?最后怎么成陆薄言教训她了?
他顾不得嘴角的伤,青筋暴突地怒吼:“谁他妈把这玩意给她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