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这男子真的将瓶子看做了妻子的所有物,那他看到它,起码心里还能有个牵挂。思念的痛苦和折磨是世上最残忍的利器,能割开一个人的心脏却不见血。
她的卧室被人惊天动地地翻找过,所有东西都被翻出来了,有的被丢在床上,有的被砸在地上,衣柜的衣服被丢出来后有人拿剪刀裁剪过,平时摆在外面的东西全都错了位,她在房间放了几本医学相关的书,被威尔斯护住双眼时,她依稀看到书也被撕得粉碎。房间里一片混乱,堪比灾难现场,就连挂在床头的一幅油画都被扯下来,砸碎了相框,未能幸免。
“信仰?”苏雪莉淡淡地笑了,“人各有志,我有我的选择,这只是换了一种生活而已,怎么是罪?”
苏简安疑惑地摇了摇头,“念念的身体一直挺好的,平时佑宁和司爵都很注意,你说巧不巧,正好这两天就发烧了。”
“简安,冷静一点。”陆薄言抱住她,大手抚着她的秀发,低声安慰他。
“这位先生!”
“芸芸,你不用担心,每个人体质不一样。你难道不想要小宝宝了吗?”许佑宁安慰道。
威尔斯顺势将她搂在怀里,“你还需要多休息,我们回家。”
“你听谁说的?”戴安娜反问道。
唐甜甜装睡,威尔斯没再喊她,过了一会儿,唐甜甜装作半睡半醒,伸手去拉身上的被子。
威尔斯本来还在考虑让她住院,可唐甜甜坐在床边认真地看着他,她放轻声音,眸光闪烁,“我想回家。”
威尔斯低头,沉声说,“没事的,这里很安全,没有人敢碰你。”
有佣人过来收拾,她直接给骂走了。
陆薄言眉头浅挑,拉住苏简安另一边的手,转过身抱住了她。
威尔斯点头,“晚上来接你吃饭。”
唐甜甜一脸的尴尬,她拿手机付了钱,便拽着威尔斯来到了一旁的角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