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逼着自己挂了电话，萧芸芸应该很绝望，或者恨他吧。

苏简安和洛小夕出国留学那一年，陆薄言和韩若曦的绯闻甚嚣尘上，苏亦承也换了不知道第几任女朋友。

洛小夕缩了缩肩膀：“阿姨，你别看我，我们更不敢。姑姑走的时候，我们答应过她照顾芸芸。事实证明我们很负责任把芸芸照顾到病床上去了。”

他完全错了，他应该料到萧芸芸会做傻事的。

“我现在回去已经来不及了，这里也没有视讯会议的设备。”沈越川按了按太阳穴，交代道，“联系陆总吧，就说我临时有事。”

许佑宁的身体明显有问题，而且，她似乎并不希望他知道。

她一字一句，似强调也似警告：“如果你伤害芸芸，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不要怪我没有事先告诉你。”

几个粉丝众多的大号转载，带节奏评论这件事，事情很快登上热门话题，在搜索栏输入萧芸芸，出现的第一个候选项就是：萧芸芸，心机（女表）。

沈越川走后，公寓突然空下来，她醒来时感觉到的满足和雀跃也统统消失不见了。

“你没看错。”沈越川接着说，“许佑宁虽然跑了，但是穆七说了，他会把许佑宁找回来。”

反倒是沈越川大大方方的，在外套里掏出一封信，信封是草黄色，倒是一本正经的信笺模样。

“已经确定对越川的治疗方案。”陆薄言说，“但是，这种疗法没有人试过，Henry也不能保证百分百对越川有用。就算有用，越川最后也还是要做手术。”

从网友们扒出来的资料看，林知夏规规矩矩，聪明伶俐，交往过几个身价不凡的男朋友，即使最后都以分手告终，也没有人说她半句不好，同事朋友对她的评价也都不错。

萧芸芸松开水壶，收回手，正想说什么，沈越川已经走过来：“你是不是知道了？”

好人又没好报！

萧芸芸紧紧抱着沈越川，不停的叫他的名字，哀求他醒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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