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忍无可忍地在苏简安的额头上弹了一下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自动脑补陆薄言半蹲在床边给她上药的情景,甚至想象到了暖色的灯光漫过他的侧脸时有多么美好。
洛小夕拿过那支法国进口的红酒,替自己和苏亦承倒上:“苏总,我以后还要靠你多多照顾的,再敬你一杯。”
陆薄言不喜欢珠宝,可他的绯闻女友韩若曦喜欢呀!
如果那只是梦,她愿意闭上眼睛一直沉睡下去。
陆薄言是这里的老板,顶楼不对外开放的套房就是他的,从专用电梯上去。
“什么意思?”
他单手抵在墙上,用高大的身躯把她整个人困住,吻得霸道又强势,不容拒绝。
陆薄言的瞳孔遽然收缩:“哪里伤到了?”(未完待续)
苏简安觉得都是因为陆薄言她才蠢到往脸上抹泥土,于是抱起陆薄言手臂用他的衣袖又擦了擦脸:“谢了。”
回到套房,苏简安先去洗澡,进了浴室她才记起来睡衣的事情。
他吻得并不急,却十分霸道强势,单手勾着她的下巴,强迫她仰起头来接受他的索取,她挣扎着要逃离,他就不由分说的箍住她,把她禁锢在怀里,用力地吮|吸她的唇瓣,发怒的野兽般惩罚她。
车子很快开上了高速公路,陆薄言面无表情的开着车,苏简安缩在副驾座上,偷偷看他。
说起昨天晚上苏简安就想哭,别人在被窝里,她和好几具冰冷的躯壳呆在解剖室里,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咖啡才勉强保持着清醒。
徐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,他穿着一身制作精良的三件套西装,拄着精致低调的木拐杖,头上一顶黑色的绅士帽。他的面容虽然已经苍老,但是眼睛却不像一般老人一样浑浊,眼神反而还十分明亮,一举一动都像极了英剧里的老绅士。
这么多年过去,她不紧不慢的变老,变成了一个善良又可爱的老太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