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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我不怕，我怕的是……”
“越川告诉你的？”说着，宋季青自己都觉得不可能，“他巴不得你不知道才对吧？”
“一个素未谋面的人，我还真没办法信任。”沈越川笑了笑，“不过，我相信你。”
“嗯？”沈越川挑了一下眉，“你指的是什么？”
她放下手机，陷入迷之沉默。
穆司爵拿起对讲机，缓缓说：“不用了，你们回去。”
更糟糕的是，萧芸芸比他更早到。
“这几天，我一直在想，把你派到穆司爵身边卧底也许是一个错误的决定。”康瑞城问，“阿宁，你后悔过吗？”
总之，她一定会没完没了的跟他说话。
“我会刻录一份留给你们。”萧芸芸强调道，“但是这个原件，我要带走。”
康瑞城盯着许佑宁：“你没有想过穆司爵和陆薄言吗？”
不到半分钟，穆司爵就追上许佑宁。
沈越川睁开眼睛，冲着萧芸芸笑了笑，脸色有些苍白。
沈越川本来是打算浅尝辄止，吓一吓这个小丫头就好的。
等了许久，萧芸芸最终还是没有等到最后的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