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说他对她的好，是出于愧疚。熟悉的温暖再度将她包裹，她忽然有一种流泪的冲动，不过等一等，现在不是掉眼泪的时候。

尊严是一回事，不被爱是一回事，仍然爱着，又是另外一回事吧。“程奕鸣，你告诉我，”程子同淡声问，“如果你是我，要怎么做才能保全自己，不至于被程家欺负一辈子？”

符媛儿一听他说自己有事，也顾不得许多了，马上点头，“好，我带你去。”“担心我妈出危险。”

“对峙有用吗？”程奕鸣反问。符爷爷打开书房的柜子，拿出一个印章。

她双手微颤，手上的纸便跌落在了办公桌上。“我曾经想勾他滚床单，”程木樱耸肩，“但没成功。”

他们之前说好的，他带她进来采访，看一看会所里的模样，她是会给采访费的。在她看来，一男一女谈恋爱的基础就是能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