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想了想,还是决定告诉她:“沈越川比这里的公子哥聪明,有能力,也更优秀。他跟公子哥们唯一的共同点,就是花心。他的情人不能绕地球一圈也能绕A市一圈了,听说他这段时间是因为忙,所以才空窗这么长时间。”
而且是那种酸痛,就像从来没有做过运动的人突然去狂奔了十公里一样,全身的骨头都断节的感觉。
“……啊啊啊!”萧芸芸要被逼疯的样子,“沈越川,你不要太过分!”
沈越川分明从她的声音里听到了隐忍,不放心的问:“真的没事?”
他温暖的掌心抚上萧芸芸的脸,用指腹拭去她的眼泪:“多大人了,还哭得跟个小孩一样。”
围观的人哗然,更用力的吐槽陆薄言,可惜陆薄言的心思全在女儿身上,根本不在意他们说了些什么。
“电视柜左边最下面的柜子里。”
将近一年,她被关在戒毒所里。最初的时候,毒瘾三不五时就会发作。为了不遭受更大的痛苦,她只能咬着牙在角落蜷缩成一团,在警察冰冷的目光中,硬生生熬过那种蚀骨的折磨。
“嗯哼。”萧芸芸双手交叠在身后,仰着脖子神秘的笑着,“这是女孩子才有的特异功能!”
他的笑意里含着淡淡的嘲讽,明着暗示沈越川不应该出现在这儿。
衣服怎么样,沈越川也不是很在意。
三十多年的人生中,陆薄言听过的婴儿哭声屈指可数。
沈越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,但这点小差错,他完全可以圆场。
不吹不黑,沈越川真的是衣架子身材,双腿修长不说,上身英挺结实,呈现出完美又诱|惑的倒三角……
“姑娘……”对方朝着萧芸芸竖起大拇指,“我给你的脑洞一个这个!”
沈越川扬起手,毫不客气的在萧芸芸的头上敲了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