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挑了挑眉梢:“输得只剩这么点了?”
那时候她自己穿衣服都不讲究,也还没开始负责给苏亦承置装,哪里懂得这些,用来回答江少恺的是一脸茫然。
陆薄言把药膏递给拿东西进来的刘婶,看了看流理台上的蔬果,拿过一个削好的土豆问:“土豆要做什么?”
穆司爵看着陆薄言,目光前所未有的复杂。
但她还是机械的喝了牛奶,走回房间躺到床上,望着天花板,又变得像没有灵魂的机器人。
苏亦承几乎要咬碎牙根:“洛小夕!”
“……你这么腹黑,你表妹知道吗?”
懂得这个梗的笑得前俯后仰,苏简安无语了片刻,和陆薄言说:“你这个助理……够拼的啊。”
“她不会想知道,我也不会让她知道。”陆薄言说,“她过去二十几年的人生,简单干净,我不希望她被我带进黑暗里。更何况……她有喜欢的人。”
站在朋友的立场,洛小夕应该提醒苏简安的。
这个周末,苏简安出院。
陆薄言把她抱进洗手间才放下:“换洗的衣服在柜子里,好了叫我。”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的眼泪终于不再受控,簌簌掉下来,她狠狠的推了陆薄言一把,“你混蛋!”
他抿了抿唇角,换上新的床单,去次卧问洛小夕:“想吃什么?”
吃早餐时胃部的那种刺痛感更加严重,陆薄言终于经受不住,让徐伯上去给他拿胃药。
反应过来时,她只能尖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