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点头，“根据我了解到的情况，她是的。”

“……姨奶奶最爱的红宝石项链，我必须好好保存，否则对不起她老人家……我不可能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……”白唐读出上面的随笔。

祁雪纯想了想，“你们俩换吧，我不用换了。”

“这种女人最没有良心，江田真是昏了头。”宫警官连连摇头。

“教授，”另一个女同学站起来，“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实习，上司也会指出我的错误，但她会告诉我怎么做，这算精神控制吗？”

虽然这次她听司俊风的吩咐办事，但司俊风并没有给她什么好处，而是警告她，如果不配合他的话，等到祁雪纯继续往下追查江田，她有些事也兜不住了。

姓程？

“这里都是司家人，你不用有顾忌。”司爸有些不耐了。

他会这样说，是因为她将自己的计划全盘告知。

“冤枉！”司俊风耸肩，“我看今天天气好想出海钓鱼，没想到你也来了……”

“……是你二姑妈。”跟她有什么关系。

“线人都有线人费，我可是协助你办案！”

祁雪纯想起江田家邻居老太太说的话，江田有半年没见了……

“同学们，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，”随后教授直切主题，“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，你不行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，你今天穿得很难看，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，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，责怪，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？”

他会去哪里？

“……我是自己迷路了，这里也不常来。”门外陡然传来程申儿的说话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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