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有病，是脑部疾病，他说的话没有人会当真。”他仍在挣扎。“你恨我我也是这样说，”祁妈也瞪着她：“他那天不死以后也会死，因为他该死……”

只能跟着他一起往下无边无际的坠落。程申儿轻轻摇头：“表嫂，我累了，先让我睡一觉，再慢慢跟你说。”

严妍就站在他们身后，泪如雨下。他不慌不忙走到她面前，“对，我有没有把你的心偷过来？”

“申儿！”严妍叫住她，“究竟发严妍透过迷离的视线看他一眼，当即将他推开，“我不认识你。”

有的只是宽大的桌子，连排的架子，上面放满了各种仪器。“作案现场应该在上游，受害人被水流冲下，碰上寒冬河面结冰，暂时停留在这里。”

“白队说他有事出去，”小路想了想，“对了，是去走访广风商场了。”送走程申儿，严妍很开心，她算是得到一个程家人的认可了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