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所料,她回去就发了狠,尖锐的鞋跟狠狠的砸在已经起不来的男人头上,硬生生砸出了一个血洞,男人血流如注。
苏简安低着头蹭了蹭鞋尖:“明明就是你一个人在外面喝的多。你还抽烟呢。凭什么不让我喝啊?”
她高高兴兴的挽住他的手:“小夕他们去了哪里?”
她的眼眶也慢慢地泛红。
她深呼吸了口气,打开楼道灯,钻过警戒线进了502。
一群男人大概是觉得她们绝对打得过钱叔,跃跃欲试,苏简安怕钱叔受伤,正想着实在不行把陆薄言摆出来,多少还是能吓住这些人的吧?
“你是市局的法医,会点跆拳道,兼修过犯罪心理学,我都知道。”凶手取来一根绳子绑住苏简安的双手,“早上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调查过你了。现在,你最好别乱动,我跆拳道黑带,不小心的话能把你的胳膊活生生卸下来。”
苏简安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:“陆薄言,你刚才是故意的吧!”
“谢谢。”
说话时,苏简安还死撑着用坦然的表情扶着疼得像要裂开的右手。
她苦苦哀求,和以往嚣张刻薄的样子判若两人。
陆薄言,一招制敌。
另一边,苏简安已经忘了今天晚上说过多少次“你好”、“幸会”了,她感觉自己已经和全场人都打过招呼,每一个人的脸都陌生而又熟悉,陆薄言把她带到了10楼的一个房间,她终于松了口气。
苏简安刚坐好就觉得右肩一沉,醇厚的红酒香气和陆薄言独有的气息一齐侵入鼻息,她偏头看过去,陆薄言侧伏在她的肩上,闭着眼睛,似乎睡着了。
可是,预期中温热的唇瓣没有覆下来,只有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。
苏简安瞪大眼睛:“为什么?不是说好了两年后离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