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。”她来到他面前。 符媛儿轻哼，还在这儿装呢，她索性将事情经过全抖落出来，有细节有真相，看于翎飞还怎么装。

季妈妈跟医生沟通了一番之后，将符媛儿带出了医生办公室。 程子同眸光微闪，他已经看到了她眼底的泪光。

符媛儿不愿意：“我刚才送严妍去机场了……” 这也就算了，她在弄死自己的时候，还被程子同看了笑话。

“程总，程太太。”于翎飞跟着驾车来到了停车场。 “你怎么了？”

“变了？是吗？”颜雪薇收回目光，她眸中闪过一瞬间的难过，但是随即又被清冷取代，“人总是要变的，为了适应身边的环境，为了更好的活下去。” 他的眼神坚定到不容反驳。

想到子吟打电话时的可怜模样，她真挺同情的，在看简历的时候，也着重注意这些阿姨们能做什么菜系，有些什么业余爱好。 在穆司神这里，除了拒绝他的求婚，她好像从没赢过。

但这些她猜不到的，他也不会说。 第一，子吟习惯随身携带一支录音笔。

“怎么……？”她疑惑不解。 “我看她何止不是一般的员工，”程奕鸣轻笑，“在你心里，她也不是一般人吧。”

她匆急的身影在后视镜里，很快就变得越来越小，越来越小…… 这个久一点，就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早上。

“喂，言照照过了昂，没有小姑娘这么说话的。”唐农伸手捏住了秘书的脸颊，“一点儿也不可爱。” 餐桌上没人答话。

话说间，有人上前来跟程子同打招呼。 程子同拉着符媛儿的手走进去，但只到门口就停住了，“子吟，我今天来，是想跟你说一句话。”他说道。

“好了，你先回去吧。”唐农说道。 摩天酒吧外面几乎没有车位，符媛儿先开门下车了。

有一种特别的气质。 他看上去像一只被惹毛的狮子。

唐农深深看了她一眼，“趁热吃。”说完，他便离开了。 程家花园有几棵年头特别久的大树，夏初的季节，大树枝繁叶茂，既生机勃勃又沉稳宁静。

“这么快就走了。”程木樱脸上浮起假笑。 他轻“嗯”了一声，表示可以听她说，但双手撑着墙壁的姿势却没改变。

“你答应过我的，永远不窥探我的私人信息，但你这样做了。” 她转开目光，“别说我没提醒你，你和程奕鸣签合同，可是要小心陷阱，别再中了和子卿一样的招。”

她想用这种强势来掩饰自己的内心。 两人并肩站着，静静听着海浪翻滚的声音，那些往事也随着海浪远去了。

“程木樱，你的话太多了。”一句冷喝响起，程奕鸣也来了。 程子同的甜言蜜语……子吟不由地出神，她真的还一句都没听过。

这句话到了于翎飞的嘴边，最终没说出来。 胃里吐干净了，脑袋也清醒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