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起身迎接，带着疑惑，她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正对准这个男人的脸。
“而且我毫发无损。”他特意强调。
“我的意思是，坐在副驾驶位上，司总有什么事，可以帮他一下……”程申儿说到。
祁雪纯顿步：“什么事？”
“祁警官，你……你跟司总很熟吗？”出了咖啡馆，确定司俊风的人没追上来，江田才敢小声问。
负责招待她的销售微微一笑：“我给您介绍的这些款式，也都是独一无二的。”
之前她说的那些指纹、栽赃陷害之类的思维，都是从侦探小说里学的吧。
“没叫人上屋顶去看过？”祁雪纯问。
祁雪纯拉住他，说道：“莫子楠，你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迟迟结束不了吗，因为你没对警察说实话。你以为出国就能了结所有的事，但你会发现，关键问题不解决，永远都会事与愿违。”
祁雪纯：……
祁爸和保姆跟着走进来，疑惑的对视。
出乎意料，律师念完遗嘱后，一向以疼爱妻女著称的蒋文忽然蹦起来，指着律师的鼻子大骂：“我不信，你们一定是假的。你们是蒋奈请来的演员，是不是！”
又说：“其实你没必要紧张，有些事我可以等到结婚后再做。”
“喂，你们别吓唬我，”蒋奈丝毫不怯，“我妈属于自杀，根本不涉及刑事案件，你也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杀，你现在扣下我是非法的！”
走到门口，她心头一愣，房间里除了司爷爷，还有程奕鸣和程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