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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掐了掐眉心，“除此外，你没有别的发现？”
来A市之前，他甚至不知道康瑞城派了大名鼎鼎的许佑宁去穆司爵身边卧底，这算是他工作上的重大失误。
“的确。”沈越川并不否认，紧跟着，语气转为疑惑，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“沈越川，你唱首歌给我听吧，我记得你唱歌挺好听的……”
“我指的仅仅是苏简安，因为我也舍不得伤害她。”康瑞城不容反驳的说，“为了帮萧芸芸，你冒险跑去医院，被穆司爵囚禁这么多天你对萧芸芸已经仁至义尽了，萧芸芸该知足了！”
她仿佛听见从地狱传出的声音，那么沉重，像一把实心的铁锤，毫不留情的敲在她的心上。
她坚持复健半个月，突破一个又一个极限后，右脚终于恢复了行走能力。
可是宋季青没说，进来后会看见这样的画面啊！
为了减少对医院的影响，为了安抚家属的情绪，医院可以牺牲她的声誉和未来。
……
她不能呆在这里听天由命了。
“她一直叫不醒。”穆司爵说，“怎么回事？”
沈越川明显不想回答，把餐桌移到萧芸芸面前，一样一样的把饭菜摆上去，不冷不热的重复了一遍：“吃饭。”
萧芸芸怔了怔，抬起头，不解的看着沈越川那张英俊迷人的脸：“为什么？”
“混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