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接过她手里的收纳篮:“搬过来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迫不及待?” 他应该把她藏在家里,只让他一个人看。
他的体温,他带来的触感和心跳,一一从苏简安的脑海中消失。 “其实我心情也不好。”苏简安的手从背后爬上来抓住陆薄言的肩膀,“你跟我提起你爸爸的时候,我想起了我妈妈。她走得太突然了,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、我的生活,我爸爸变成了我和我哥的仇人,没亲身经历过的人,无法想象和亲人反目成仇的感觉有多糟糕。
苏简安还是坐上了陆薄言的车子,却没让陆薄言把她送到警察局,在距离警局还有一公里的地方就嚷嚷着要下车,坚定地表示:“我要自己走路过去!” 他喜欢穿深色的西装,挺括的面料,考究的剪裁和版型,又为他的英俊添了一抹绅士稳重的气息。
“有时候面对媒体是必须的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也要尽早习惯。” 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被嫌弃,眯了眯眼:“不要我送?那你就只能坐我的车了。”
虽然夏天的脚步很近了,但入了夜风还是有些凉,苏简安感觉高跟鞋里的脚趾都沁出了凉意,只好自己抱住了自己的肩膀。 多留一秒,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