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她蠢得以为康瑞城把威尔斯和老查理都杀了,她就生活无忧了。现在想想,她和康瑞城无亲无故,他们俩死之后,哪里还有她的活路。
“威尔斯在哪里,她就在哪里,这种意图也太明显了吧。”
她视线模糊,最终没说出话。
她突然想回到从前,回到和威尔斯初识的日子里。
“豁!”
唐甜甜没听懂他的意思,“顾先生,你说的是谁?”
“队长,你说女人是不是都特别喜欢有钱的男人?如果都是这样,那我们该怎么办?我还没有对象呢?”
报纸上面,是威尔斯深夜左拥右抱在酒吧出来的样子,看起来他艳福不浅。
莫斯小姐提醒,“那个证人,在作证几天之后就不见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正如穆司爵和苏简安所说的,康瑞城正是这些谋杀案的幕后指使人。他在全世界都有爪牙,这些人,有的为他收集富豪资料,有的为他提供接近富豪的条件,有的利用职权将他送到安全地方。
“是吗?唐甜甜出过车祸,就在你出事的那一年,而她到Y国的时间恰好在那几天。”艾米莉看着威尔斯的神色微微改变,她手里已经有了足够的把握,“你找人调查,但肯定也知道,Y国的警方没有给你提供有用的线索,因为那些记录早就被人销毁了!威尔斯啊威尔斯,你找了这么多年的人就在你的枕边,真是好笑!”
威尔斯捏住她的下巴,“甜甜,你要知道,你如果让我走,这就是你最后能对我说的话。”
唐甜甜的喉间仿佛被棉花塞住了,几次看向萧芸芸,唇瓣微张,却说不出话。
陆薄言唯一能确定的是,威尔斯并没有离开过A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