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间，地铁已经开通了。小路实在想不明白：“我们查了会场里每一个进出的陌生人，都没有可疑，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！”

二楼没人了，渐渐安静下来，静得能听到针掉地上的声音。不多时，门铃响起，朱莉回来了。

照片是谁拍的？“白雨！”程老快七十，满头银发修剪得整整齐齐，脸上皱眉并不多，尤其双眼精神矍铄，状态比某些年轻人还好。

话没说完，白唐已起身走了出去。她翻身要起，被他拦腰搂住，“我不用早餐。”

**严妍来到了他身边。

“他们没那个脸。”严妍耸肩。至于她和神秘人说过话……既然助理使用变声器能骗过她，估计神秘人跟她说话时，也用了这玩意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