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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爷爷根本没说什么有奖励，对吧？”祁雪纯私下悄声问司俊风。
其他人的目光“唰”的往司爷爷上衣左边口袋看去。
听祁雪纯说完整个调查结果，蒋奈早已满脸泪水。
“不是您让我搞定祁雪纯，在事成之前不要让她惹事？”他反问。
“因为他胆子很小，他连股票也不敢买，怕承担风险，这种人怎么敢动公司的钱！”
明明被司俊风训斥了，还要紧张他有没有摔伤，并且撒谎替他开脱。
“胡说八道！”程申儿还是咬着同一个问题，“他没偷，那标书呢？”
“大哥，那件事很蹊跷， 需要更多一点时间。”
“其实也没什么啦，就是她让我帮忙查了两个人……”
程申儿……她只有死心越早，对她自己才越好。
不办案子的日子，一天都觉得无聊。
祁雪纯疑惑，让他说话他不说，老往她看干什么。
祁雪纯无可反驳：“你吃什么？”
“真的？”
说实话，就凭她给的那三个提示，她也想不到是网球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