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：谁说的？

祁雪纯一直有个疑问：“你一直说他想消除痕迹，究竟是什么痕迹？”

“怎么了？”她问。

白唐满意的神色还没完全展开，就凝滞在唇边了。

程申儿……

看着不见外，其实客气疏离得明明白白。

“严妍……”白雨打断沉默。

吴瑞安眸光一黯，他已经看到了，她脖子上连片的印记……

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，”程奕鸣一边往前，一边说着往事，“那时候他才七岁，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，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

严妍不再追问，换了一个话题，“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？”

严妍一愣，不明白她的意思。

程奕鸣微怔，她不说，他想不到这一层意思。

严妍真是很少来菜市场了，她一个人住，吃饭都在外面解决了。

队员小路开了脑洞：“要这样把你绑来，难道是相亲？”

严妍一愣，脑海里浮现那个冷酷的身影。

命案都发生了，对待什么偶发事件，他都很紧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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