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拿“她很高兴”之类的话敷衍了，符媛儿不瞎，能看出她非但不高兴，还心事重重。队长赶紧拿资料，翻找了一下，脸色渐渐为难，“……严小姐，我没料到有这样的事，队员的身份资料都放在公司，不如回去后再发给你。”

但她没想到，符媛儿早就准备了新的方案，而且比她偷走的方案高明好几倍。严妍放下电话，沉沉吐了一口气，靠上沙发垫闭目养神。

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。严妍会意，跟着她来到了露台。

“他们会反复查看监控！”终有一天会查出是她。程奕鸣无法令她改变主意，只能配合她的计划。

“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。”程奕鸣接着说。“只要我这么一刀下去，你什么矛盾纠结都没有了。”冰冷的刀锋映照出慕容珏森冷的目光。

“思睿……我怎么会让你离开……”程奕鸣终究心软。一支舞，几分钟而已，严妍却体会到了人鱼公主的痛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