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得到的消息，”助理回答，“杜明有一个从来不离手的笔记本，里面有凶手的线索。”

司妈的嘴角始终带着微微笑意。

祁雪纯定了定神，继续问：“我想知道的是，为什么你对莫小沫那么生气？”

“你干嘛？”

祁雪纯被完全的搞懵了，“我们怎么去C市？”

“小沫……做事很认真，”莫子楠稍顿，“警官，你为什么问这些？你认为纪露露和莫小沫之间的矛盾跟我有关，是吗？”

“我老人家玩心重，跟孩子开个玩笑，谁有意见？”司爷爷挑眉。

他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警局门口，眼里的温度一点点消失，褪去了伪装，他的双眼如同一汪寒潭。

莫小沫安静的躺在病床上，陷入了昏睡。

有些话，她说出来，担心爷爷的面子挂不住。

就可以。”

……

管家？！祁雪纯眸光轻闪。

白唐点头：“你怎么想？”

“你不帮忙才好，帮忙是小瞧我！”祁雪纯轻哼，“下次记住当一个围观群众就行了。”

从餐厅出来后，因为他拜托了公司的人事主管，所以祁雪纯马上找人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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