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给她的伤害已经够多了,这几年她能熬过来,不全是凭借着对他的恨意?
“哦,”司俊风笑了,但笑意没到眼底,“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,帮我处理了两笔坏账。”
祁雪纯索性回答:“当然是越多越好,你能把司家所有人的样本都给我吗?”
“叩叩叩!”
祁雪纯从窗户进入1709房,将摄像头装进了烟雾感应器里。
“雪纯,俊风让我们大家做一个体检,”司妈关切的问,“你有没有一起做?”
她睡一觉就好,不要他的照顾。
“对,我就是登浩,”登浩拔高音量,但声音很冷:“我知道你是司俊风,那个为了救小三,亲手将妻子推下山的就是你。”
于是她开始吃菜,吃到一半感觉有点咸,她本能的拿起水杯,旋即又放下。
她急忙跑回家,拿上身份证件。
“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反抗。”袁士担心。
“你救了我,我有义务提醒你。”
“哎,这……哪有这么耐打的女人!”鲁蓝懊恼。
司俊风抬头,暗哑的目光锁定她的俏脸,忽然一笑:“折磨我一次,还不够?”
“有关他,你还查到什么了?”祁雪纯问。
看着女人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,齐齐立马把她想像成了被男人抛弃的苦情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