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注意到不远处,地板上的匕首上有血,可自己并没有感觉到疼痛。
听这个意思,白雨似乎是在关心她。
“你能赔多少?”严妍冷静的问。
严妍不禁美目含泪:“伯母,我以前不明白,但我现在知道了,我不能让他和别人结婚,那样我会难过死的。与其每天每夜受煎熬,还不如现在就死掉……”
她将雨伞放到一边,往左边树林找去。
这个严妍相信,看他和白雨良好的亲子关系就知道。
糟糕,严妍穿帮得太快!
严妍心里腾地冒气一股闷气,恨不得用毛巾抽他一顿,“程奕鸣,你以为你很酷吗,”她愤恨的骂道,“你想死我管不着,但你得先从于思睿嘴里套出我爸的线索,这是你欠我的!”
“我要你偿还。”她说。
“你要弄明白,程奕鸣对于思睿究竟是什么情感,模棱两可,最容易伤到你。”
“你知道那种痛苦吗,”她哭喊着流泪,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,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,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,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,可我不能,我不能再生孩子了,奕鸣……”
“好,我答应了,”严妍立即回答,“你们好好聊吧。”
“你还关心我吗。”嘶哑的嗓音里又多了一分哽咽。
严妍不想知道傅云有什么反应,她甚至连晚饭都没下楼去吃,让李婶对白唐转达歉意,自己有点不舒服早早睡下了。
“严姐,你这也太有自信了,”朱莉不赞同她的观点,“其实有些孩子,就是保胎保下来的。”